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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照这么说的话，从前发生的一切，都只不过是法涅斯与尼伯龙根王布下的局？”
在一旁先前自始至终没怎么说话的阿佩普，在听完易麟那些话语之后，神色复杂。
若真是如此，那当初一场大战下来，打得世界几近破碎，最后曾经的元素龙也所剩无几，只余下现在那些个新生代，还有经由易麟和若陀合力创生的新龙族。
自己，还有当初那些牺牲的同为元素龙王的兄弟姐妹，所坚守的事，还有什么意义吗？
看阿佩普一副即将道心崩塌的样子，易麟不由上前劝说了起来。
“阿佩普前辈，为了种族存续以及领土问题引起的战争，从来就不是没有意义的。”
“更何况，如今得知这一切都还有重来的机会，等到未来你的那些兄弟姐妹还有族群里的后辈，也还有归来的那一天不是吗？”
只是这个未来，目前看来还遥遥无期就是了。
“你说的这些我又何尝不懂呢？”
“我只是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接受罢了！”
“为了一个看上去遥不可及，成功率也看不清的未来，昔日万千古龙所追随的王，竟然会下那么重的赌注。”
“族群的后辈、同伴、还有尼伯龙根王尽数凋零，就为了在毁灭到来之前，将提瓦特的一切作为记忆的备份，等待漫长无期的时光过后，再度重现。”
“甚至重现的概率，也只是猜测而已。”
“但就为了这么一个设想，牺牲得太多了。”
“与其如此，在我看来，倒不如在毁灭到来之前放纵坦然的去笑、去做那些未做过的事。”
“然后在毁灭到来之际，慷慨赴死，随着世界一起埋葬；又或者愤然起身，与毁灭的源头大战一场，那也虽败犹荣！”
阿佩普深吸了口气，强行让自己的情绪尽量平静下来。
“像先前你说的那样，设下一个局，以世界众生为棋子，来来回回千百遍的轮回，只为了赌一个可能。”
“这样活着，牺牲所有人换来活在「记忆」当中，不觉得可笑吗？”
抛下这句话之后，阿佩普便独自一人走到角落里坐着，不再说话。
这番话倒也没有针对易麟的意思，大多数都是冲着法涅斯还有尼伯龙根王先前的计划而去的。
再怎么说，易麟的计划可行性确实比原先的好多了。
要不然，又怎么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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