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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如珩转头看着柳语嫣，见她依旧没什么反应，轻笑一声，继续挑选刑具。
“幽州像你这样临时组织起来的，有多少呢......”
柳语嫣听着顾如珩的话，瞳孔猛的一缩，她努力睁大双眼，试图看清楚顾如珩的脸，可是眼前一片模糊，什么都看不清。
顾如珩看着她的反应，嘴角的笑意更浓了。
他拿起一个铁鞭，试着甩了甩，随后看向柳语嫣，“我记得那个时候的你，看上去还挺聪明的，怎么现在这么蠢呢？”
柳语嫣的嘴唇颤抖，却说不出一个字来。
顾如珩走到柳语嫣的身前，用铁鞭戳了戳柳语嫣的身体，观察着她的反应来确定自己一会可以下多重的手。
柳语嫣感受着身体传来的疼痛，努力看向眼前的人。嘶哑着声音，恶狠狠地诅咒道：“你们......全，全都，不得...好，好死......”
顾如珩听到这句话，低头看向柳语嫣，轻轻一笑，“活蹦乱跳的，还挺有活力。”
铁鞭划过柳语嫣的脸颊，顾如珩的声音很轻但却带有些许寒意：“希望你一会儿还能像现在这样有活力......”
柳语嫣看着眼前这个像是从地狱里来的男人，心里生起一股巨大的恐惧。
这种恐惧，来源于对未知的恐惧，对死亡的恐惧。
她控制不住地想要后退，离这个男人越远越好。
顾如珩看着她的样子，眼中闪过一丝满意，随后他拿着铁鞭的手一挥，柳语嫣就感到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地疼痛，随后血流满面。
这一鞭子抽中了她的左眼也毁了她的脸，她知道自己绝不可能再出去了，张了张嘴，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，嘲讽道：“殿下的手段...也不过如此，有种，就杀了我！”
顾如珩闻言，冷冷地笑了起来：“杀了你？太便宜你了。”
他指了指脚下继续说道：“对于被捉到这里的人来说，死亡...是最渴望的事情。”
柳语嫣颤抖着身体，听着顾如珩的话，心中满是绝望。
这是从外面走进一位身穿白衣手提药箱的男子。他刚走进牢房，就被里面的血腥味给刺激到了，忍不住捂住了鼻子。
“见过六皇子殿下！”那人行礼道。
顾如珩闻言，收起手中的鞭子，看着傅太医说道：“傅太医请。”
傅太医拱手作揖，“是，殿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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